有给他发信息,也没有来找他。

    真的好狠心啊。

    云折一听他回来了,马不停蹄又来郊外别墅找他。

    一进门就看见他躺在沙发上,桌上洗了盆无籽绿葡萄,水珠圆润挂着,晶莹剔透。

    “听秦满说你感冒了?!”云折急匆匆的进来,“怎么样了?”

    “还好,回来前去医院治了。现在就喉咙不舒服。”

    云折松了口气,坐在另一边沙发上,逐渐放松自己紧绷的情绪。

    詹昭月不在别墅里装摄像头,设个智能锁,倒是方便了云折,也没想到云折早就成了常客,跟回自己家一样轻车熟路。

    他摘下一颗葡萄,咬下去之后说:“咦,太甜了。”

    晏麟初神色恹恹,心情不太好,“你来干嘛的。”

    瞻研的小工作是由晏麟初的堂弟代理,只有重要的工作才会移交给晏麟初处理,如今处理完华赛的合作项目正是清闲时。

    “喔,还好你问了,差点忘了……”云折忽然正了正神色,表情严肃,“我回来那天,看到了赫柏初。”

    前天晚上飞机降落到海城,踏上这片土地,云折和秦满又感觉到回到了熟悉的地盘。

    他们拉着行李箱从门口出来,傍晚昏沉,天空灰蓝,脚下是七层阶梯,云折影子拖长,猝不及防的和楼梯下等车的赫柏初对上眼。

    也只是匆匆一瞥,赫柏初就拖着行李上了一辆车。

    赫柏初不知道他,但是他调查过赫柏初,所以知道他长什么样。

    提起这个名字,就像是调味剂打翻,心里五味杂陈。这是他嫉妒的钥匙和厌恶情绪的制造机。

    是不是他回来了,他给她发了信息,所以今天甚至连郊外别墅都不愿待一会。

    他还没回来前就开始联系她,是为什么?是国外待久了迟钝的情感终于萌生出?或是对她的利用和图谋不轨。

    云折小心翼翼的去喊他,只见他紧绷的下颔,拧紧的眉,睫羽低垂,眼底一片灰青。

    “那我去见见他。就当提前看看到底有什么魅力能吸引住她。”晏麟初对云折笑道,眼底烧着妒意的火,肆意张狂,“你说我甩支票给他,他会不会滚远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