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先生,请您先在客厅等待一会。”
这意思是要他们父女先单独谈一段时间了。
晏麟初表示理解,“没问题。”
詹昭月目光扫过沙发上不少双看热闹的眼睛,带着些警告的意味,吓得好几个人收回自己好奇的眼神。
“有事来二楼找我。”詹昭月细眉透着几分担心。
“嗯。”他也不是个任人欺负的脾气。
但这态度让大家都看在眼底,暗暗心惊,两人举止投足间的熟稔不像假的。
詹昭月和管家上去后,晏麟初就径直走向客厅沙发。
詹家沙发宽而长,詹家几人七零八乱的坐着,几个单人沙发都被占的满满的。
但他们看见晏麟初过来,有两个竟直接从单人沙发上起来让位。
“那个……姐夫你坐。”小孩不知道该叫他什么,脑子飞速运转才想出这个。
这两字对晏麟初很受用,他心情大好,也不拒绝,坐在他让开的位置上。
“谢谢。”晏麟初说,“这次来的突然,没准备什么东西,昭月也没具体和我说家里有多少人,所以下次我再准备见面礼。”
几个小孩眼睛一亮,视线从头扫到尾。
姐夫长相俊美、一表人才,穿衣潮流,手腕上那块表都顶的上他们三个月零花钱了。
二姨太挺直腰板,说话酸溜溜的:“你家做什么的?”
詹昭月她妈死后,按位置她就是詹家目前的主母,替詹昭月把把关也是说得通的。
面对忽然摆起长辈架子的二姨太,晏麟初笑意有所收敛,眼中情绪沉沉的压着,像是一瞬间遮掩住太阳的乌云。
“做生意的。”他并未点明。
二姨太又问道:“在海城的生意?”
她就像个情报收集员,一边细细按着他的长相回想自己认识的人中有谁相像。
“婺城的。”
“婺城……”二姨太念着这几个字喃喃自语,“婺城有哪家…”
婺城和海城断交许久,二姨太认识的人脉还没涉及到婺城,所以想要知道晏麟初的身份,那还是有点难。
三姨太适时插话,把思维越想越偏的二姨太拉回:“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