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她总会觉得江云浦是否查到了什么。但他问了,虞烛明就只好答了:“在联络一些故交,许久不联系,不知他们还认不认我这个朋友。”
实际上在联系的是父亲生前的好友,虞烛明准备与官阶更高的人合作,以求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给江家重重一击。
江云浦便不再多问。
他的观察确实没错,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劳累,本身又不是什么身体好的人,虞烛明便积劳成疾,发烧了。
虞烛明让相元去送了信,告病不去王府了,江云浦给她送去了许多补品。
姜作的人只是住在京城,近些天都不再动作,不知在等待什么。于是一个奇怪的现象出现了:虽然明面人都看得出来朝堂最近不太平,官员们下了朝都要走快两步唯恐生变,街道上的年味却越来越浓了。
家家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虞烛明这天醒来是在傍晚,虞梓英拿了些灯笼来给他们挂上,她没关门,能看见那些身影都在压低了声音忙忙碌碌的。
虞烛明坐起来,因为发烧动作显得笨重,这边的声响就吸引了虞梓英与相元。
相元把虞烛明扶着靠着床边,虞梓英取来熬好又温了几次的药:“要说定北王确实喜欢霁光,给你送来的这些都是陛下曾赏赐的东西,上好的贡品。”
虞梓英是局外人,虽很少见到江云浦与虞烛明在同个地方,却能感受到江云浦对虞烛明的关照——那绝不只是寻常男子对待圣旨赐婚的未婚妻的态度。何况两家还是敌对,江云浦更没必要做这一切只为做戏。
“你倒是为他说话。”虞烛明笑着,只是嘴唇有些发白,显得虚弱极了。喝完了药,虞烛明不愿再躺着,要起来读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