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文靖,文家第十三子,今日因以下犯上,且欲伤皇室成员性命,今日拿下。文靖,你可有异议?”
在场的人无一噤声。
而文靖,只能挣扎着抬头,死死地盯着那个在江云浦身后的身影。
虞烛明并未受到太多惊吓,她走了出来。但没对文靖说一个字,虞烛明扯了扯江云浦的衣袖,江云浦会意,让东拾把文靖架了出去,其他宾客见此情形,也感知到也许是虞烛明受了惊,新婚夫妻需要一些时间来缓和气氛,于是也作鸟散。
婚房里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地上又还有酒渍,还有装酒的瓦罐碎掉的残渣,江云浦与虞烛明也不便继续在这儿待着了,于是回到了江云浦的寝屋。
“刚刚吓到了你吧?”江云浦边给虞烛明倒了杯水,边问道。
虞烛明摇了摇头,“我还不至于这么容易被吓到,只是有些感怀,他性子并不算坏,怎么还是走到今天这一步。”不过还是接下了江云浦递过来的水,水温刚刚好,虞烛明方才在外面受了凉,这会儿也算是暖回来了。
“难道是因为我没有明着拒绝?我只是不懂该怎么拒绝……怕说的话不恰当,会让他难受。”虞烛明喝完了茶,就捧着茶杯蹲了下去,如是说道。
江云浦也蹲在她身边,“霁光,这不是你的错,即便是错,也只是错在看错了人,他并不是一个有志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