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而不是有人假扮的?”
凌荆山道:“这种事骗你有什么好处?而且,这是我早先的布置。不是你们想象中西陵人的阴谋诡计。”
明娇道:“我知道你有自己的安排。既然去救驾,应该不会很快回来。”
凌荆山笑笑,搂过明娇躺下。
明娇抬眼看他,“你别怪我多疑,这些日子我总有不祥的预感。”
凌荆山伸手抚摸她的秀发,轻声道:“我知道你的担忧,可这些日子你就别瞎琢磨了。你要相信夫君我的本事,我不会拿性命开玩笑的。”
明娇嘟囔道:“谁信你的本事了?你的战场经验哪儿来的?不过我也懒得瞎琢磨了。”
“那就闭上眼睛睡觉。你看看你,一直皱着眉头,睡得也不踏实。”
明娇依言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熟了。凌荆山凝视她片刻,又把目光转回书案上。
他的安排是一旦发生变化需要立即抽身离开西北。所以,如今要做的事还是挺多的。尤其,他这次去的还是边塞,还有许多棘手的麻烦。
次日,明娇一大早就进宫去看望康辉,顺道告诉她昨晚一家三口已经搬到京郊的庄园去住了。
“你弟妹怀着孕,也不能跟着你们折腾。我就不去了。等明玉嫁人,你再邀她们来做客。”
明娇答应下来,“我回头给她们写封信说一声。”
皇帝在御书房召见了凌荆山,“西宁王的消息已经传回来了。”
“臣已经收到消息了,皇兄,他是病入膏肓还是装病,咱们怎么办?”凌荆山蹙眉道。
皇帝微眯双眸,“朕也正犯愁呢。”
凌荆山道:“这次西平王也被调走了,如今朝堂上剩下的只有皇兄一位亲贵了。皇兄,咱们是否联手?”
皇帝点点头,“这个是自然。不过,如此大事,还是要商议一番的。”
凌荆山道:“皇兄,你看咱们这边要不要把兵权交回去?西北如今的兵马大元帅,是皇祖父留下的。”
“西北的武将基础薄弱,除了镇守边关的,也就张将军一个人能够独挡一面。如果咱们这边再把兵符交还,那就太危险了。”
凌荆山道:“这个张将,臣以前听闻他在西陲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