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精力放在一棵歪脖树上。
而且,她也知道我爹的身世。
所以不可能嫁一个身份复杂之辈。
你是我的丈夫,可你不能阻止她认清你的身份。
你不能否认我娘对你身世的判断。
她的态度也很坚决。”
凌荆山哑然失笑。
她这么一说,自己还真不能强迫岳母改变观念。
“那你怎么想的?”
“我没想过这种问题,也没想过改变。”
凌荆山道:“我倒是希望我娘能够改变态度。
我娶妻是想过日子的。”
“我也是啊。”
马车里,明玉看着躺在床上的女眷,有些迟疑。
这位王妃的死状实在是凄惨,看得她都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怎么啦?”
明净掀开帘子探头看了一眼,皱眉道:“把门窗全都关严。
我们家不兴吊唁。
这些礼节,都不用了。
这里的风俗习惯是不许烧纸的。”她记忆深刻的是自己曾经在古代被一个妇人追着砍杀。
这里却连棺材板都不让盖上,甚至连火盆都没有,全部都是用草席裹着尸首,直接拉到乱葬岗埋了。
这种丧葬风俗让她有些恶心,所以也不太喜欢来这里参加婚丧嫁娶。
明净道:“你要是怕就不必进屋了,我让人给你打伞,你站在廊檐下好了。”
“不用了,我不怕的。”
“你怕不怕,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啊。
我是说,你可以让人去把那些烧掉的纸钱捡起来烧一烧,或者捐到寺庙里去。”
“哦。”明玉乖巧地应了。
一一和哲儿进来看到躺在床上的新娘子也吓了一跳,“她是谁啊?”他们从前只在府里见过新娘子,并不认识。
明净把新娘子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一一道:“怪不得娘和舅奶奶都不肯提呢。”
哲儿则问道:“爹娘要回边城去了么?”
“嗯,我们回西宁军营。
不过等这阵热潮过了,就会再回来的。”
“那你们什么时候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