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自己啃鸡骨头吧，娘要洗澡睡觉了，乖啊。”明净拍拍他肩膀，示意乳母抱他下去。
凌荆山进屋就看到她仰躺在枕上，双目无神。
他脱鞋爬上床挨着明净躺下，把她揽入怀中，“夫人，我们回京了。”
明净低低应了一声，“嗯。”
“嗯。”
“夫人，咱们的孩子都长这么大了，咱们是时候为自己活了。
你想干嘛？”凌荆山轻抚着明净滑腻的背脊道。
“我想去一趟边关看看。”明净侧首道，“凌荆山，我想看看战火纷飞的疆场。
你会阻止我么？”
“当然会，你想去哪里我都支持你。
我们有一大帮子兄弟呢，再多我也能养得起。
只是你想过没有，你去了就不能像在京城这样闲适了。
不光要操持府中的庶务、管理铺子；甚至还得打点各方的关系，以及协调军营和内阁、司礼监的关系。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但你要知道，你不能因为要保证自己和孩子的安危就不顾家族、朋友乃至于夫君的安危。”
“我知道，但我想试试。
我也不能永远依赖你啊，我想独当一面。”
凌荆山道：“这是男人才该承担的事，女人就该相夫教子，相夫教子，相夫教子。”
“可我也希望我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啊。”明净伸手抱住他的腰，“如果你怕累赘，就让我在幕僚中找一个擅长政事或者经略的人辅佐你。
如此我就能专心在幕后运筹帷幄了。”
“夫人，我不是怕累赘，而是不想让你受苦、受罪。
而且你如果想去西北，我肯定陪你一块儿去。
你在家里照顾一群娃娃，还要管家，岂不是比较辛苦？”凌荆山柔声哄道，“听话，你就安心留在家里。”
明净闷闷的道：“那好吧，那我就不去了。”
凌荆山搂紧她，“这次回来，你不是已经有一段日子没出门了。”
“是啊，好久没出门了。
不过你放心，我不乱跑。”她倒是有兴趣去西北转转，但不是眼前这种状况，她也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