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小嘛,你还是好好念书吧。
我跟你爹说过了,这次回乡你不用下地,直接住客栈。
每旬休沐回来陪陪你娘。”
“好咧。”
“你大舅也是,你们俩都是读书人,怎么一点都不爱惜身子啊?”
凌瑞笑嘻嘻地道:“我们俩身子骨都好,没毛病。
再说了,大嫂怀孕了,大夫说需要静养呢。”
凌华也点点头,“爹,是这样。”
凌荆山挑眉,看向老爷子。
凌老爷子轻咳一声,“行啦,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晚间,明玉把明净拉到院中散步聊天。
“姐,那天回去听奶奶说,大伯和我爹都升迁了。
大哥也被授予了翰林学士,虽然还不及大伯的职级高。
但也很难得了。”
“嗯,我知道了,肯定是凌荆山帮着谋划的呗。”
“嗯,大哥在翰林院任编修,还有两个月才轮值呢。”
明净道:“你大伯也是运气好遇上了好时候啊。
这样的差事,搁一般人可不好找。”
“是啊,当初大哥也说,幸亏我跟着爹去了边城。
不然,这辈子都未必有机会入翰林院。”明玉说着叹口气。
凌荆山道:“不是大伯好运气,是他本来就该有此际遇的。
他本来就比较适合做这个职务。”
“大伯的确很厉害啊。
我原先还担心他年纪太大不容易熬出头呢。”
“他的年纪倒不算太大,今年刚过完六十岁生辰。
只不过,这辈子估计不能再升职了,能不能熬出头还得看他自己。”
“嗯。”明净点点头。
姐妹俩又闲话了半晌,各自歇息。
明润在外院,也就睡了隔壁。
隔天,凌荆山送走了一波又一波的亲朋好友,回到内院,就看到明净躺在摇椅上,拿着个拨浪鼓逗明玉玩儿。
见他进来,道:“你怎么还不去上衙?你昨儿说你爹要调回京城。”
“嗯。”凌荆山点头。
明净抬眼,“这么快?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