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妃娘娘，你不会是迷路了吧？要不要用缺德导航？”
“红豆，你去过中央皇朝吗？中央皇朝的帝姬皇女多不多，漂不漂亮？”
“天妃娘娘……”
“红豆……”
血袍少年模样的秦方源，碎嘴子的功夫，简直无人能及，一句一句的问出了无数个问题。
每一个问题都很奇怪。
让人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你话有点密。”
白发神族女子嘴角抽搐道。
唐红豆闻言。
也是脸色变化。
秦方源的这番表现。
让唐红豆觉得心学亚圣这个名号。
有些不太适应。
“红豆啊，你说我是你的光，那我是赤橙黄绿青蓝紫，黑白，还是三彩，五彩，七彩，乃至是九彩的光啊？”
秦方源无视了白发神族女子的话，见到唐红豆的表情变化有点大，便是想起唐红豆先前跟随她的话术。
他是唐红豆要追随的光。
要当他的追光者。
这倒让他很是感兴趣。
没想到。
他这样一个大魔头。
居然也有人选择跟随。
还是儒州白鹿书院的圣女。
那可是正道的代表人物。
“额，看情况吧！”
唐红豆愣住了。
她从未想过光还有这么多的种类。
单色光，双色光，多色光。
谁会去认真思考这个东西啊？
无语了。
“那可要想清楚了。”
“鄙人不是什么温暖的光。”
秦方源说到这里，瞟了一眼白发神族女子，才转头看向唐红豆，脸上不再是嬉皮笑脸的说道：
“我呀。”
“是会让人欲血沸腾的黑光！”
秦方源邪魅狷狂的一笑。
这一笑，让唐红豆浑身鸡皮疙瘩直冒，下意识远离了一段距离，总觉得全身没有一处是隐秘。
似乎被秦方源那双血红的眸子看穿。
不对。
不是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