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的第一个,二姐带着一众演员走下舞台给前排的领导们敬献了她们手中的舞蹈道具,哈达。
二姐前面跟着的是摄像头,从此记载在了学校50周年校庆的光碟中。
刻印的校册中,有一个在实验室戴着耳麦的小女生。刚好的单眼皮,飘逸的碎发。让二姐看了好几眼。
高中一年级临近的夏天。
下午课,大家都挂着懵松的双眼。二姐和我说,那个时候,她总喜欢“偷看”薄玉。初春的几件卫衣换穿着,蓝色的,绿色的,以及搭配的那几根同颜色的皮圈。
拿着一本历史课本,趴在课桌上,在上课前暂时休息一会。
课间二十分钟的跑操,作为学生会的其中一员的薄玉,站在教学楼旁的跑道边,给路过的班级打着分数。一件奶白色的半长风衣,拿着一个记录本。
而在二姐他们教学楼的对面,每当她们班级路过高二年级部体育部长的时候,二姐都会调整好跑步的正确姿势,以防露丑。
新进新的班级,新的宿舍。
二姐稀里糊涂的被舍友推做宿舍长。二姐做宿舍长期间,宿舍的卫生程度次次五分。于是二姐的床铺底下压了100多块钱,那都是评分差的宿舍交给二姐她们宿舍的奖赏。
高中二年级校庆结束之后。再无其它文艺活动。
次数不多的黑板报,有美术班在那顶着,二姐主办的班级黑板报连在高中一年级上半年被一众学生走进去低估个“好看”这份评价都没有了。
“进步的阶梯”。
二姐和我说,那是她学生生涯主办的最后一期黑板报,二姐说她自己都看着不好看。
地理老师,孟凡笑着对二姐说地理老师就给二姐一个人讲的课。
因为,他讲课的时候眼睛多半放在二姐身上。其实,老师亦而为人,有着所有人的通病,他只想说给那个能回应他说话内容的人。
在高中一年级上半年。
一次到讲台试讲的时候,二姐在极短的时间里却做足了功夫,最后的效果,也赢得了同学们的笑声,谢老师的赞赏。说二姐比他讲的都好。
在有一次二姐听她发小说陈秀在背后说给我们家那女人的姨表侄坏话时,二姐就再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