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惊讶道:“啊?还有这种事!”接着,二姐回忆起另一件事。有一次,她打电话给他,哭得稀里哗啦,但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还是挂了吧。”而在这次通话结束的时候,二姐气愤至极,狠狠地回敬了他一句:“我擦,你特么就是我不要了的男人。”随着时间的推移,二姐越来越觉得这两人似乎隔这上演一场自编自导的闹剧,非要把二姐搞成他们中间的小三似的。不就是当时那姑娘给李雷描述棉花地里的白雾蒙蒙的时候,说了她两句吗。
对于李雷之后层出不穷、自导自演的闹剧,二姐已经记不清经历过多少次了。印象深刻的唯有这次以及次年最后那次“恩断义绝”。如果还有其他事件,二姐还记得那时自己仍时常返回学校,大约是在零八上半年。彼时,她尚未从才人学院自动退学。二姐后来告诉我,零九年她彻底与学生时代告别,自在西环花园那年起,她始终反复地做着同一个梦——重新参加高考。
零八年年初中旬,李雷和二姐约定在市区,吃了一顿肯德基。期间,他还调侃了二姐几句,并让她看了手机里那位第三者的照片。在此之前,这个家伙还曾辱骂过二姐。后来有次在学校超市,二姐和小绿寻找物品时,恰好碰到了这个人。只见他在原地连续转了两个三百六十度。
和二姐重归于好。二姐还笑他,你不再骂我了啊。
二姐后来和我倾诉时,眼中满是痛苦和无奈。她回忆起那几年的日子,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中。每一次伤心的时候都如同倾盆大雨,无情地浇灌着她脆弱的心灵。而那个家伙,就像是那连绵阴雨中的一道闪电,总是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给予她致命的一击。如今回想起来,她意识到,对于那些不可救药的人,试图去改变他们就如同妄想让一条疯狗恢复理智。她曾经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善良和包容,就能感化对方。但现实却给了她沉重的一击,让她明白有些人的本性是无法改变的。现在,二姐明白了,面对这样的人,最好的选择就是远远地躲开。她不再抱有任何幻想,也不再让自己陷入无谓的痛苦之中。一年又一年过后,二姐意识到了怎么保护自己,学会了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中寻找属于自己的宁静。
2008这一年,临近春节之际,二姐结识了她在济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