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由自己去服务对方。不过,二姐强调,即便如此,基于她骨子里的那份善良与真诚,还依着尚存的些许“人性”,无论面对谁,她都会认认真真地对待。
但,二姐说,我不可能再有爱情了。
其实在后来,二姐说,没有,那就对了。在这之前,也不该随便有。
大约在金秋十月的时候,堂弟迎来了他人生中的大喜事—结婚。这可是个稀罕事啊!要知道,赵家那一票七大姑八大姨居然一个不落,全都齐刷刷地赶到了现场。
堂弟的这场婚礼,其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毕竟,堂弟可是我们赵家家族里最小的一个孙子呢!而且跟我家那位女士所生的儿子不同,这位堂弟可是正儿八经亲生的哟!还有啊,和大堂哥相比,堂弟虽说不上特别聪慧,但总归还是要机灵一些的。不过话说回来,这堂弟其实也算不上绝顶聪明。想当年他还在读高中的时候,竟然被同学给欺负得患上了整整一学期的抑郁,等他休完学重新回到学校后,整个人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似的。
对于这个问题,二姐也曾反复思考过。究竟在她与堂弟的血液之中,是否存在着某种共通之处?在往后的日子里,也唯有二姐或多或少地能够领会到这家伙的某些念头。二姐坦言道,当遭受到强烈的刺激时,人会不会因此而发生彻底的转变,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模样,甚至连自身都未曾察觉。二姐回忆起往昔,声称自己所遭遇的刺激性事件要远远早于这位堂弟。然而,当时又有谁曾在意过她是否处于心理失常的状态呢?相反,人们总是一味地指责她是个“神经病”。二姐愤愤不平地抱怨道:“可恶啊!就如同他们不会带我去诊治生理上的疾病一般,同样也没人愿意带我去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只会张开嘴巴不停地唠叨、斥责。身体生病了,好歹还能获得他人些许的宽容,起码不至于在拒绝带我就医的情况下,还要对我横加指责,嫌弃我涕泗横流。可是这心理上的病症,二姐感慨万分,直说那时的状况简直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令她苦不堪言。倘若并非‘真正的神经病’,那么等待她的便是诸如‘不懂事’‘自甘堕落’‘脑子有毛病’之类的恶评。”
二姐自嘲道,这都“怪”我家人没文化啊。
假如说最初对于她所患有的生理疾病不闻不问,这或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