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一声闷响和车窗外姜语迟落荒而逃的身影。
疯了,疯了,这个世界疯了。
一进门姜语迟就捂着脸开始平复自己的心情,记忆里的辛宿和“情欲”二字是半点边就不沾的,他常年一件洗得发黄的白衬衫,就连偶尔开心时嘴角勾起的弧度都是克制的。
这样的人哪怕是私下意淫都会带着自觉玷污了他的愧疚,姜语迟高中同他暧昧时别说想象和他上床了,就连他如何自渎都无法想象。
他就该是清水校园文的男主,哪怕故事写到大结局最多就是和女主在某个浪漫的场景下情难自已的接个吻。
而且不能是舌吻,不然太孟浪了,崩人设了就。
今夜,一切都变味了。
就像一只精美的青花瓷古董碗本该被她摆在展示柜里隔着橱窗欣赏,忽然间它自己摔下来磕了个角,然后对着她说,我不完美了,你以后用我装饭吃吧。
姜语迟走向餐桌,她需要一杯热牛奶平复一下心情,却在这遇到了边划拉着平板边喝牛奶的儿子。
“下课了?怎么不见妹妹呀?”两人虽然日常看上去水火不容,实际大多数时候都贴得很紧少有分头行动的时候。
郁不期指了指楼上的位置说到:“她还在上大提琴课。”
大提琴课,等等?大提琴课,那老师岂不是?
她的小叔公,呸呸呸!她妹夫的小叔公,章誉。
姜语迟拿起张姨递过来的热牛奶佯装若无其事的问到:“我们后天是不是要去s市参加什么音乐节啊?说到音乐……”
“五楼电梯西侧最里面那间就是。”郁不期目不转睛的盯着平板直接打断了姜语迟的表演。
半晌,他看着被拆穿僵在原地的亲妈,无奈的转身叹了口气说到:“哎,不是我不想配合你的演出,只是看时间还有三分钟就要下课了,你再墨迹一会他就坐职工电梯从侧门离开了。”
“咳咳!”姜语迟咳嗽掩饰尴尬,而后在郁不期的死亡凝视下光速把杯子里的牛奶一饮而尽,又低头啵唧了一下郁不期的脸颊夸赞道,“好儿子,妈去了。”
她走了五步,又撤回了三步,表情严肃的试图找回一点家长的威严。
“严肃声明,我主要是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