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使,陛下咱不答应也不可斩杀北突使者啊!”
镇国公上官云冲指着姜守业骂道:“姜守业,你乃我大周的国公,这北突人都要骑我大周的头上来了,杀他几个使者有何不可!你骨头软,陛下的骨头可不软,我大周将士的骨头可不软!”
姜守业不理会上官云冲这个武夫,对鸿帝道:“陛下,如今关中大旱,当以救灾为重!我大周自不可能答应北突人这等要求,不妨拖上一拖,待灾情过后再做打算。”
户部尚书张兴也附和道:“陛下,眼下国库钱粮大多拿来救灾了,咱们还不能开战啊,这使者且让他多活几日就是。”
鸿帝也知姜守业与张兴说的是实情,只得熄了怒火轻叹一声:“这几年我大周颇多劫难,就且先不战罢。”
上官云冲道:“陛下不可,此时忍让未必能换来北突人的止步。”
“陛下,臣以为,此次北突人派使者而来,目的并不仅是要岁贡,而是想对我大周施以威压。”
姜守业道:“党西人如今在漠风关外虎视眈眈,若我大周与北突开战,党西人定会趁虚而入,届时我大周将腹背受敌。”
鸿帝眉头紧皱,神色愈发凝重,朝堂上的气氛也愈加紧张。
镇国公上官云冲冷哼一声:“哼!难道就因这党西人在侧,我大周便要向北突低头?我大周怎可如此懦弱!”
姜守业看向镇国公,神色凝重地说道:“镇国公,并非是要低头!先与北突人虚与委蛇再作计较,冒然开战有害无益!”
“陛下,臣以为不妨先答应北突使者,我大周愿考虑岁贡一事,但需缓期,能拖便拖!”姜守业道。
上官云冲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姜守业,沉思了片刻,居然没反对:“陛下,可再往回南关增兵一万,漠风关增兵五千,以防不测!”
鸿帝又长叹一口气,道:“就按两位爱卿的意见办!”
“遵旨!”百官齐声应道。
上官云冲和姜守业见意见被采纳,便要各自回到班列,鸿帝却叫住姜守业。
“兴州府尹张贤礼写来奏章,要为爱卿之子姜远请功,爱卿可知?”
“臣略有耳闻。”姜守业答道。
鸿帝道:“想不到一个在燕安臭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