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
“如果鸿帝妥协,岁贡增加,这笔重压必然会分摊到各级州府和百姓身上,大周本就底子弱,百姓哪经得起搜刮。
届时朝堂之上,地方之间,矛盾纷争定会四起,这天下恐要陷入混乱。”
“若鸿帝不妥协,北突人便攻城示威,能攻得下来,便假戏真做,直入中原。若攻不下来,大周也要面对北突人驻兵关外恐吓一番。”
姜远疑惑道:“如果北突人攻不下城,那岂不是白搭?”
老道冷笑一声:“哪有这么简单。我且问你,那领兵主将是不是苏赫巴鲁?”
“是,就是那孙子!”姜远点点头。
“那就没错了。”老道打开葫芦喝了一口酒,道:
“苏赫巴鲁这人我颇为了解,如果他此次攻不下来,也定会给回南关造成重击,然后再增兵关前,此时是十万,那如果他把兵力翻一倍呢?他也不再攻,就在关门外虎视,你若是鸿帝,你当如何?”
姜远沉吟片刻,道:“如若真是这样,苏赫巴鲁还真打的一手好算盘!希望鸿帝别被吓住吧。”
老道冷笑一声:“但愿如此!”
姜远匆匆扒了几口饭,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让小茹把早上没吃完的油条包了些,又用罐子装了一罐烈酒,与一小罐酒精,急急忙忙的朝大营而去。
油条和烈酒是给独臂老李等人带的,军中伙食极差还吃不饱,平日里姜远都会从家中给几个老兵带些吃的。
以往是给四个人带,现在只剩得三个了。
“姜兄弟!”
姜远刚出得门,就听得有人在喊他。
在回南关这里能喊他兄弟的,还没有过,不由得一愣。
回头一看,就见一身着青色劲装,背负长剑的男子立于街口,脸上带着些许懒散的笑容看着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