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院门来,姜远朝独臂老李与文益收使了个眼色。
文益收突然拔刀架在痴儿的脖子上,恶狠狠的说道:“别乱动,否则别怪老子的刀快!”
与此同时,独臂老李已带着人冲进灶房,几把刀架在老者的脖子上,将他拖了出来。
老者与痴儿吓得两股颤颤,喊道:“军爷,你们这是为何?小老儿哪里得罪各位了?”
“兄弟们,分出五十人组成阵形,堵住村口,若谁出村,杀之!”姜远低喝着下令,这才对老者道:
“老丈,你也别装了!说吧,我们这一百多人头,够你们去北突人那换多少奖赏。”
老者一激灵,趴在地上磕头不止:“军爷,冤枉啊,小老儿怎敢啊,军爷误会啊。小老儿爷俩都是清白之人,都是大周百姓,虽为顺民,可心向大周啊…”
“你不认是吧!”姜远喝道:“将屋里的水拿来,让他喝!”
一个士卒从屋里将水壶提了出来,捏住老头的嘴便要灌。
“慢着!”刚才还战战兢兢的老者突然大喝一声,眼中精光四射,再无一丝老迈之态。
“你是怎么发现破绽的!”老者恶狠狠的盯着姜远。
姜远不屑的说道:“好,你想知道是吧,我便告诉你!”
“我们说是大周边军,你丝毫不震惊也不害怕更不感到奇怪,反而暗藏喜色,你挺高兴的吧,这么大的买卖。”
“你说你们是靠打渔为生,可你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没有半点污垢,手上也无茧,地主老爷的手也不过如此吧。”
“还有,你脚上穿的是羊皮靴,还挺新,你要打多少鱼才能买得起?还有你这穿在里面的丝绸,是打渔的渔民穿得起的东西么!”
姜远用刀一划,将老头的外面的衣衫划开,露出穿在里面的丝绸来。
“你烧的水中,想必也是下了毒吧!”
老者没想到姜远看似年轻,却心思缜密,狂笑道:“被你发现了又如何,我已命人去镇远关报信,你们跑不了!”
老者突然暴起,一掌击向提着刀的独臂老李,老李早有防备,侧身一闪,一刀朝老者的脖子横斩而去。
“当!”
老者抬手一挡,独臂老李的刀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