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立于不败之地。
说到锻钢厂,就需要铁矿,有了铁矿还得有钱,这些目前来说都很难。
首先要解决钱的问题。
但在大周,各种利益均被勋贵们瓜分得差不多了,姜远虽然也是勋贵,但若要去动大多数勋贵们的利益,恐会不得好死。
比如说盐,各地的盐矿虽都由朝廷掌控,但勋贵门阀与盐官、盐商勾结,垄断谋取巨利,皆因可食之盐少。
姜远若拿出精盐来,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绝对是那些权贵与大盐商。
姜远手中还有棉花种子,但这玩意一拿出来,势必就要改造现有的纺织机,到时一大批纺织小作坊与靠纺织吃饭的百姓,就得饿死。
在大周搞工业,首先得让百姓们吃饱饭。
百姓们吃饱了,他们才不会反,才会更容易接受新东西新模式,最后工业反哺农业。
而且纺织业与农业又是相互依靠的,推广这东西还是绕不开勋贵门阀,因为土地都在勋贵门阀手中。
姜远摸着下巴,思绪不知飘到了何处,上官沅芷拿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都没反应。
“啊!你又拧老子!”
姜远痛呼出声。
上官沅芷收回手,道:“我以为你魂丢了呢,还知道疼。”
姜远翻了翻白眼,拿起面前的酒喝了一小口,看得二皇子赵祈佑端着酒碗,在士卒中窜来窜去。
哪有半点皇子的样子,这与士卒同乐也整得太离谱了。
若被人到鸿帝那参他一个居心不良收买军心,皇子都没得当。
姜远眼珠子转了几转,先不管大周工业不工业的,那是他一个人完成不了的,但是挣钱的事可以先搞起来。
“资源大多都在勋贵手里,谁动他们的利益就会不死不休,那我找一个大周最大勋贵来背书不就妥了?”
姜远嘿嘿笑着,将目光瞄向了赵祈佑,虽然这二皇子算不得最大勋贵,但他隐忍了这么多年,姜远不信赵祈佑没有手段与资源。
“何况,将来的事,谁说得准呢?要不赌一把?”
姜远像看美女一般,盯着赵祈佑。
在士卒间喝酒的赵祈佑,没来由的感觉到后背泛起一阵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