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煞我也!”
李随风心中妒火中烧,咬牙切齿,他与上官沅芷的亲事,就差一步,却被姜远横插一杆。
此时恨不得上去捅姜远一刀,方能解得心头之恨。
中堂之中,上官云冲喝了口茶,缓声道:“姜大人此次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姜守业也喝了口热茶,眼神却是落在堂下的那些礼物箱柜之上,其中一匹雪白的丝绸之上还扣着一个大黑猪头。
“这些礼物是李大人带的吧?”姜守业笑呵呵的问道。
李勉行不知姜守业为何明知故问,那箱子上那么大个的喜字看不到?
“是,是下官带来的,这是…”
“李大人!”姜守业笑容一收,正色道:“你带这么多礼物来上官兄府上,若被人看见,少不得会让言官参劾你行贿啊,上官兄的清誉何在?!”
李勉行呆住了,这特么的是聘礼看不出来么,一上来就扣这么大顶帽子。
上官云冲心中暗怒,这文官就没有好东西啊,上来就指鹿为马。
“姜大人,你有事就说,老夫可忙得紧。”上官云冲瞪着姜守业,语气冰冷。
先前在府门前与姜守业打哈哈,已是忍耐的极限了,此时见姜守业扯东拉西,顿时不耐烦起来。
姜守业哈哈笑道:“愚弟多嘴了,恕罪恕罪。不过,愚弟却是知晓上官兄一向清廉,断不会收受些不白之物。”
“姜大人,这些是下官送来的聘礼。”
李勉行赶紧解释,这若真被扣上行贿的罪名,以姜守业的本事,不得弄死自己。
“聘礼?”姜守业惊讶的说道:“这么多金银首饰,李大人一年的俸禄几何?”
这一句话把李勉行额头的汗都问出来了。
上官云冲却是再也忍不住了,一拍桌子,骂道:“姜老匹夫!这里是镇国公府,收起你那姿态!若是为你那儿子而来,你就可以回去了!”
姜守业依旧脸带笑容,道:“上官兄,所谓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犬子与令爱情真意切,上官兄为何不成人之美,成就一段佳话呢?”
“放屁!”上官云冲怒道:“姜老匹夫,你儿子是个什么东西,你自己不清楚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