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姜守业笑脸一收,不同意就不同意,你骂我儿子就是你的不对。
“哼!”
姜守业也不是软脾气,冷哼一声。
以往在朝堂之上,两人就争骂不休,若不是其他人拉住,两人非得在鸿帝眼皮底下互殴不可。
“就凭我儿为你女儿挡箭!就凭我儿为你女儿治伤,就凭我儿在边关立下大功晋侯升爵,他不配么!”
姜守业说的这些在上官云冲看来,都是放屁,他儿子替自己女儿挡过箭,那自家女儿还在城头保护过姜远呢!
姜远被封为侯,上官沅芷还被封为乡主呢。
但说到上官沅芷受伤这事,上官云冲眉毛都竖了起来。
上官沅芷受伤的事,上官云冲自然是知道的,上官沅芷回到家中后,还特意请女郎中来看过。
伤的什么部位,那女郎中自是告知了上官云冲。
这伤是姜远治的?
上官云冲面如锅底,暗自咬牙:“难怪!难怪芷儿非那小子不嫁!”
上官云冲心下愰然,这事确是不好了之了,若传出去,上官沅芷若不嫁姜远,那名节就完了。
这治伤之事,若传于李家父子耳中,上官沅芷即便嫁过去,也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
上官云冲只觉着头晕,心头又恼又怒,那姜远绝不是好东西,连这种治伤之事都对姜守业说了,他还能要点脸吗?
这倒是上官云冲误会姜远了,这些事都是胖四说的,与姜远半毛钱关系没有。
李勉行见上官云冲脸色变换不定,又听得姜守业也是提亲而来。
他便知道,今日之后,不管结果如何,他李家与镇国公府的亲事算是黄了。
姜守业劝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咱哥俩斗了一辈子了,何苦让孩子们受罪呢?”
上官云冲闻言一愣,心有所触,想当年他与姜守业也为知交好友,后来一人入仕,一人从军,因政见不合越行越远,一晃几十年过去了。
“执手临歧君赴塞,”
“愿君此去勒燕然。”
姜守业站起身来,背手而立,缓慢念出两句诗来,道:“上官兄,愚弟此番前来,多有失礼,愚弟先行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