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工匠,以及有劳动力的普通百姓,这些都要钱。
这也是他要染指盐业总司的原因之一。
“坏了!”
想到工匠,姜远一拍大腿,这才想起章老七师徒还在回南关。
当日离开时,把这俩人给忘了,只怕这时章老七师徒此时还眼巴巴的守着铁匠铺,等着姜远发工钱买粮度日呢。
“怎么了?”
上官沅芷见姜远一惊一乍的,连忙问道。
“我把章七哥师徒给忘在回南关了。”姜远双手一摊,无奈的说道。
上官沅芷轻笑道:“这有何难,你写信让他们来就是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这么大的雪,他们二人只怕得等明年开春后才能到了。”
姜远无语,什么大不了的事?他还指望着这师徒俩给他打火铳呢。
姜远在燕安不是找不到其他铁匠,而是没有时间去发现能信任的铁匠,章老七师徒老实本分,自然得优先考虑。
“算了,一会我就给他们写信。”
事已至此,姜远也无法,只能写信让章老七师徒二人自行前来了,只不过这两千里之遥怕是够呛。
两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一家名为“福满楼”的酒楼前,看着那酒楼的招牌,姜远突然恶趣味的问道:“芷儿,还记得此处么?”
上官沅芷白了一眼姜远:“这不就是你半年前与才子们打架的地方么!”
姜远嘿嘿笑道:“当日你在这酒楼门口打我一拳,你那时绝对想不到半年后,咱俩即将成夫妻。”
半年前,姜远就是在这条大街上与上官沅芷起了冲突,上官沅芷打了姜远眼眶一拳,也开启了上官沅芷走向了专打姜远眼眶的不归之路。
而姜远在这条大街上,在众目睽睽之下,用药麻翻上官沅芷,这才有了姜远被发配边关一事。
“你这登徒子,还有脸提这事!”
上官沅芷恼羞成怒,伸手便掐姜远。
当日被姜远在这麻翻,还被插草标侮辱,姑娘家的脸面都丢尽了,此时想起往事,恨不得又捶姜远一顿。
两人打闹着,酒楼的二楼一个人影从窗户探出头来看了一眼,连忙跑下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