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随风双目通红,盯着姜远道:“一个贱民的野丫头,踢了便踢了!你待奈我何?!别以为你是宰相的儿子,新封的侯爷,就能把我怎么样!”
“贱民?”姜远笑了,道:“贱民的命就不是命了吗?亏你还是仕子!就你这等人,毫无怜悯之心的东西,当了官也是一个狗官!”
“你也配来指责我?你以前干的坏事多了去了!我不过踹了一个野丫头怎么了?”
姜远嘲笑道:“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也配第一才子之名?”
“我以前喜欢无恶不作,现在也喜欢!”姜远脸色一冷,一拳打在李随风的肚子上。
姜远不让胖四打,可没说他不能打。
姜远还想起来,小茹曾对她说过,有个叫李随风的让人去鹤留湾工地闹事。
前些日子不知道李随风从哪得知了姜远在鹤留湾大兴土木,招民夫服谣役还发工钱,大量找活干的人向鹤留湾聚集。
便在燕安找了几个地痞去鹤留湾带带节奏,虽然知道这样做也难不倒姜远,但能给他添添堵也是好的。
损人不利己的事干了也就干了。
他哪知道姜远根本没出面,姜家负责招工的小丫头就将这些地痞给摆平了,如今那三人还关在丰邑县的大牢里吃着大周的粮呢。
小茹回来对姜远说起过这事,但姜远也没太放在心上,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他也懒得与其计较。
但今日遇上了,那就少不得要一起算算了。
被人欺到头上了,做为一个名满燕安的纨绔,不发发火岂不是配不上这个名头?
若不然别人还以为他这个纨绔好欺负,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可以来踩一脚。
李随风被姜远打得躬起了背,嘴中尤自叫道:“姜远,你敢打我!我要告到圣上那,告到太子哪!”
姜远又是一拳打过去,将李随风打倒在地。
姜远看了看四周,将卖包子的摊贩的扁担拿了过来,恶狠狠的说道:“这一棍,是替我府上的孩子打的!你特么瞎了狗眼了,连我姜家府上的孩子都敢踢!”
李随风捂着肚子在地上,身体躬成了一只大虾,酒已全醒了,心神一惊:“你府上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