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微臣听着就行。”
姜远这么光棍,把鸿帝搞不会了,暗道,给你说话的机会,你就这般模样?
“丰邑侯,朕且问你,众位爱卿刚才所言是否为真?你真将人打残了?”鸿帝又问道。
姜远道:“只是切磋了一下武艺,算不得打。”
这话一出,满朝文武震惊,这货这么不要脸的吗?
将人打伤了,居然说是切磋武艺?
李随风一个文弱书生,与你一个在边关杀得尸山血海的人切磋武艺?李随风是疯了还是傻了?
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
鸿帝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道:“这么说来,你是与李随风切磋武艺,不小心将他打伤了?”
“正是!”姜远答道:“陛下,您是知道的,微臣也算半个武将,李随风非要与微臣切磋,拳脚无眼,伤残是很正常的事。
再者,微臣也断了半片指甲受了伤,我都没在意,他输了就来告我,微臣上哪说理去?”
“胡说八道!”李勉行颤抖着手指着姜远,喝道:“犬子自幼知书达理,又不会武艺,怎会与你切磋武艺!分明是你殴打犬子,你还敢当着陛下的面睁眼说瞎话!”
颜其文也道:“陛下,丰邑侯此切磋武艺之言,与指鹿为马一般,实在荒谬至极!堂堂侯爵,敢做不敢当,实羞与为伍!”
姜远目光看向颜其文,笑道:“颜老大人,如若觉得与我羞与为伍,不如先回家过年如何?何必在此吹冷风。”
颜其文气得胡子一抖,敢在朝堂之上这么与他说话的,姜远还是第一人,真是好胆!
“丰邑侯,老夫三朝为臣,蒙圣上鸿恩,出任礼部尚书,辅佐君王,整饬朝纲礼法!如今你犯下大错,不知悔改,反倒挤兑老夫,是何道理!”
唐勇毅也道:“陛下,丰邑侯胡搅蛮缠,置法纪不顾,当朝顶撞重臣,又颠倒事非,将殴打他人说成是切磋武艺,已犯欺君之罪!”
颜其文立即跟上,道:“陛下,这等狂妄之徒,应削去爵位,收回食邑!再令大理寺严查,按大周律处之!”
“呵呵!”姜远冷笑一声:“你们扣得好大一顶帽子!说我颠倒是非黑白,犯欺君之罪!允许你们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