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什么缘由都未问清,便要定他人之罪,这官是这么当的吗?!”
尉迟愚是个大老粗,管你三七二十九,上来就开喷。
大过年的,尉迟愚正在家中喝着老酒,被莫名其妙拉上朝堂来,肚子里一堆火气。
来了才知道,全是这帮不干人事的言官告姜远,心头火气更怒。
姜远在边关大杀四方,又为上官云冲之婿,又出奇谋解了尉迟耀祖之难,尉迟愚早把姜远列为武将一方的人了。
如今看得这么多人围攻姜远,岂能不帮。
“陛下,臣恳请让丰邑侯把前因后果说个明白,再令大理寺查证虚实。若听一面之言就将之定罪,恐有失公正。”
尉迟愚瓮声瓮气的奏道。
上官云冲也迈步而出,道:“陛下,丰邑侯乃老臣女婿,按理来说老臣该回避此事。但老臣也觉此事有些蹊跷,可着三部一同查证。
若丰邑侯真无故欺压仕子,老臣亲手打断他的腿!若丰邑侯是被冤枉的,老臣也打断冤枉我女婿之人的一条腿!”
户部尚书张兴立即站出来反对:“上官老将军不可如此!”
“嗯?你对老夫老的话有意见?”上官云冲虎目生威,看向张兴。
上官云冲看不起姜守业,自然也看不起张兴,因为这俩货都不是啥好东西,在他眼里皆是求和的软骨头。
如今与姜守业结为亲家,碍于儿女情份,两人倒是不太吵了,但遇上原则性问题还是互不相让。
在朝堂之上互骂时而有之,谁也不知道他们俩是故意的,还是依然不对付。
这时张兴跳出来反对他的话,上官云冲正好拿张兴撒撒气。
“上官老将军,这的确不妥啊!”张兴正色道:“若丰邑侯真的无故伤人,按大周律是要下天牢的!但若是被冤枉的,那冤枉丰邑侯之人,怎么的也得下狱,污陷侯爵,这得抄家啊!怎可打断一条腿便算了!”
一众文武百官听闻此言,心中大骂张兴也不是个好玩意,国库没钱,就尽想着抄家!
看来上次从丰邑县苟来喜家中抄了七大车银钱,让张兴找到新赛道了。
姜远也有些无语,这事因他而起,现在他成了局外人了,皆是一群老头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