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勿气,这不开玩笑么。”姜远连忙收了笑,真怕把老道气出个好歹来。
老道依然大骂:“两个不孝的东西,过年都不来看看老夫,我怎的教了你们这两个白眼狼。”
“道爷,您别骂了!过年少爷忙着呢!”胖四解释道:“大年三十,少爷还被拉上金殿与人斗法,哪儿腾得出空档来。”
“咋了?你睡别人媳妇被逮着了?大年三十还上金殿斗法?”老道嘲讽道。
“我是那种人么?”姜远翻了个白眼,道:“不过是与李勉行的儿子打了一架罢了。”
“是打废了。”胖四纠正道。
“闭嘴!”姜远一巴掌拍在胖四的脑袋上。
“出息了。”老道赞了一声,又哼道:“管你打伤了谁,和我有屁关系!你们现在去给我找坛酒来!”
姜远眨巴眨巴眼睛,老道这又是装死又是发脾气的,原来是为了一口酒。
“道爷,你现在这个状态,酒可喝不得。”姜远立即拒绝。
老道闻言,脸色一苦,小眼睛中居然含了泪:“不孝啊,都是些不孝的东西!闺女不孝就算了,本以为我那俩乖徒弟来了,会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头子,谁知道更不孝啊,连口酒都不让喝。”
姜远看得老道连哭带骂,可怜巴巴的,想来是找黎秋梧要酒喝,没要成,这回姜远与胖四来了,可不得弄上一口酒。
姜远知道老道嗜酒,躺了半个月没沾一滴酒也是够难受的。
老道左一口不孝之徒,右一口白眼狼的叫骂不休,弄得姜远与胖四没办法,只得答应给他一小口酒。
姜远让胖四偷偷出去找酒,自己则与老道闲聊着。
“听闻你搞那盐,出了民怨?”老道见得胖四找酒去了,也不再骂了,问起了正事。
姜远点点头,道:“道爷消息挺灵通啊。”
“这事闹得这么大,我又没聋。”老道白了一眼姜远,道:“你且细细说来老夫听听。”
姜远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道:“如今这事又牵扯到了太子,我虽不惧,但水却是越趟越浑了。”
老道想了想,冷哼道:“自古成大事者,就不要怕这怕那,干了就干了。”
“太子势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