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列祖列宗。”
姜远听得上官沅芷这般说,这才放下心来,这才是上官沅芷本心说出来的话。
也证明她还是很在意姜远去青楼的,只是现在不是武力相向,改了策略,将姜家的列祖列宗给抬出来了,并不似她口中说的不生气。
第二日清晨,姜守业天没亮便去上朝去了,姜远与姜郑氏、上官沅芷正在用早餐,门房来报:“少爷,门外有个叫侯秋河的求见。”
“嗯?侯秋河?”姜远这才想起来,早在一个多月前,他托侯秋河帮忙找老徐的儿子徐文栋。
转眼过了这么久,连一点消息都没有,甚至那日与侯秋河分别后,就再没见过侯秋河的人影。
姜远急步来到府门前,果然见得侯秋河等在外边。
“下官见过侯爷!”侯秋河见得姜远出来,连忙行礼。
“侯卫长好久不见呐,那日一别有快两个月吧?本侯托你打听一事,可有眉目了?”姜远开门见山的问道。
侯秋河讪笑了一下:“侯爷勿怪,下官最近事物实是有点多,但下官绝无偷懒怠惰,实是这燕安城中人口众多,查寻花费了不少时日,还好幸不辱命,下官日夜打听之下,终究找到了。”
“那人在何处?”姜远也懒得与侯秋河计较,只要人找到就行。
“在这呢!”侯秋河左右看看,从大门前的石鼓后,将一个蹲着的少年拽了出来。
姜远看着眼前这个穿着一身干净整洁却略显宽松的衣衫,年不过十一二岁的少年,清秀的脸上带着一些惶恐与拘谨,长满冻疮的手如裂开的老树皮一般,且手里还提了一棍子。
“哎呀!你这小子,哪里捡的棍子,赶紧扔了!”侯秋河见得那少年手里拿了根木棍,连忙夺了扔到一边:“快,见过侯爷。”
那少年眨了一下清澈的眼睛,看了一眼那根被扔掉的棍子后,这才怯生生的上前与姜远见礼:“小的,拜见侯爷。”
“你叫什么名字?”姜远问道。
“我叫徐文栋!”少年虽有些胆怯,但回答的却是口齿清晰。
姜远从怀里掏出一个暗红色的木偶来,道:“你可知这是何物?”
徐文栋茫然摇头。
“这是你爹临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