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伤感,有心事?”
上官沅芷摇了摇头,嘴里却是说道:“我与你成亲都数月了,可妾身…妾身的肚皮一点动静也没有…我是不是找个大夫看一看?”
姜远闻言有些惊诧,上官沅芷怎的就担心起这个来了。
“傻媳妇,咱们才成亲多久,你瞎想什么?”姜远拍了拍上官沅芷的脸蛋。
上官沅芷却神色沮丧:“妾身算过了,你我行周公之礼已四月有余,可我这肚子却是不争气,如今都未能怀上子嗣,万一我不能生可如何是好!”
姜远连忙搂紧了上官沅芷,安慰道:“你别乱想,你怎的就不能生了!别整天想那些有的没的。孩子会有的,这才几天,为夫我都不急。”
“那能一样么!”上官沅芷说着,眼角滑下泪来,道:“延续香火是大事!我为您之正妻,若久无所出,如何对得起您?婆婆也试探着问了妾身,妾身…”
姜远明白了,原来压力都是来自想抱孙子的老娘,难怪一向活泼开朗的上官沅芷会莫名其妙的难过起来。
“生不生孩子,又不完全取决于女子。别担心,该有的总会有的。”姜远宽慰道。
姜远也清楚,上官沅芷作为他的正妻,在子嗣这一块压力很大。
子嗣不但延续香火,也关乎着正妻在家中的地位,按照大周的传统习俗,若正妻久无所出,丈夫往往就会纳妾,心思也会放在妾身上,这么一来,正妻能孕育子嗣的机会将会更少。
上官沅芷出身高门大户,受得又是封建礼法之教,其中的因由她岂会不知。
“芷儿,咱们刚成亲不久,可能孩子还在来的路上呢。”姜远轻抚着上官沅芷的脸,柔声道。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姜远笑道:“你一将门出身的女子,担心这些做什么!再者说了,那地也要常耕耘才能有收获的,为夫一定好好努力!”
上官沅芷被姜远这一番歪话逗得笑了起来,她原本也是担心自己久久怀不上,怕姜远责难,此时听得姜远倾心安慰,也放下了些许心来。
“睡吧,明早还要去鹤留湾分房。”姜远有些累了,低声道。
“嗯,抽个时间,妾身要去丰邑县龙山寺烧香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