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前,干的也是殿前供奉官兼禁军统领,丁岳那小子,那时候还在离山守皇陵呢!”
姜远惊讶道:“看不出来啊,你还在宫里干过差事。”
老道翻了翻白眼,道:“你小子怎么说话的,我那是宫中值守,你别把道爷与太监混为一谈,太监才自称在宫里干!”
“不说这个。”姜远见话题有点偏,便重提先前之事:“你猜测有人要致你于死地,你知道是谁了么?”
老道闻言沉默了一会,才摇摇头:“这些猜测也是我这几年才理出的一点头绪,也许与十几年前的一桩旧事有关,也许以后有一天会真相大白吧。”
老道目光灼灼的看着姜远,道:“总之,你记住我的话,皇宫中深似海,其中的阴险与险恶数不胜数,你就当好你的闲散侯爷,朝中之事少掺和,尤其是后宫之中的事,外臣掺和是大忌。”
姜远还想问个明白,老道为何一再告戒他不要掺和皇家后宫之事,老道一个外臣难道是因为卷入了鸿帝的后宫之争中,才导致他被陷害的?
这时马车已进了梁国公府,姜远便也不再追问,以老道的性格,他不想说的事,问也白搭。
老道做为姜远的师父,进得梁国公府后,自然要姜守业与姜郑氏亲自接待,方显礼仪。
姜守业为招待老道父女,大摆了一桌宴席,席间,姜守业夫妇,先是感谢老道护送姜远去边关,又授艺于姜远之恩。
两人的对话中规中矩,姜守业不提老道的身份,老道也不提以前的过往,只以姜远恩师的身份说话。
只有姜郑氏看得黎秋梧脸上的伤疤,又觉可惜,又有些同情,拉着黎秋梧的手说了好些话,既尽到了主人之谊,又尽显长辈的关心。
黎秋梧的母亲在鸿帝抄家时没能活命,此时见得姜郑氏温言细语的慈爱之态,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娘亲来,眼睛红红的差点落下泪来。
“好孩子,以前的事都过去了,白翰文一家也得了应得的下场。”姜郑氏用帕子轻拭着黎秋梧的眼角,柔声道:
“你是远儿的师妹,咱们是一家人,你就把我当娘。”
黎秋梧原本没落泪的,闻听此言,眼泪便再也止不住了。
晚宴过后,姜郑氏与上官沅芷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