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牛会更贵,往往是以对分租的形式来租赁耕牛,就是租牛者耕种收成的一半。
除了租牛租金是一半的收成外,佃户剩下的那一半还得再交给地主租田的租子,如此一来,佃户辛苦一年下来,基本上连个饱饭都混不上,还得搭配野菜才能过活。
一旦遇上灾荒年月,那些靠租田租牛耕作的佃户,基本上无法生存,要么饿死,要么当流民。
自有田地的小农则会好上一些,只用付耕牛的租金就行,收成会稍多一些,但也多不了多少。
所以,很多小农与佃户,如果家中有壮劳力的,便会选择人拉犁,这样就不用租价格昂贵的牛。
姜远百密一疏,他只想着春耕,却忽略了耕牛的稀缺,已经到了要开耕时,才发现拿个毛来耕。
姜远家的地有上万亩,虽说全部租给了佃户,但若无法解决耕牛的问题,就得人拉犁,势必就会耽误耕种。
而且他造的曲辕犁耕土更深,如果用人来拉犁,反倒不如犁得浅的直辕犁更省劲,如此一来,这曲辕犁算是白瞎了。
事到如今,姜远让沈有三放下盐业总司的活,以及酒水、香皂代销的筹备等事物,带上足够的银钱,并调拨二十个老兵与他,立即下江南去购买耕牛,最好是力气更大的水牛。
虽说春耕是赶不上了,但夏种应该不成问题。
只要姜远有了牛,他就可以以更低的价钱租给佃户,解决无牛可用的困境。
姜远在铁匠与木匠的协作下,终于将曲辕犁组装完成,那头追赶着杜青的牛也拉不回来了,一人一牛在田间狂奔而去。
姜远只得让边上帮忙的老农另牵了一头稍微温顺的牛过来,在经验丰富的老农的操持下,终于给牛上了牛轭。
姜远一手拿着绳子与荆条,一手扶犁,用中的荆条一扬,抽在牛屁股上,口中吆喝一声:“嗨!”
别看姜远是侯爷,在没穿到大周之前干的是办公室的活,但他从小长在农村,牵牛犁田的活是实实在在干过的,持犁手法早已刻在了他的灵魂之中。
此时摆弄起来,初时有些生疏,但走了一段距离后,那种儿时犁田的感觉又回来了。
犁头所过之处,大片的泥土翻转开来,几个老农与文益收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