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对之,效果不会太明显。”
姜远赞同道:“岳父大人说得对,党西人并不似北突人那般全靠放牧为生,他们还会在高原上种青稞。”
“孩儿应对北突人的商业策略是,大量收购北突人产的羊毛与皮草,控制牛羊肉的进口。
这样一来,北突的牧民一旦在羊毛与皮草上尝到了甜头,牧民就会不自觉的增加绵羊的养殖。
从而就会降低肉类牛羊的养殖,让他们的养殖单一化,从而渐渐依赖大周,从而削弱北突的国力。”
姜守业道:“此法对北突人是行得通的,如果北突牧民养的产毛之羊超过四成,那由部落组成的北突,只要受到一些商业上的震荡,就离分崩离析不远了。”
“但党西人不一样,他们不单靠放牧,且党西人的王权之所在高原之上,情势危急之下,他们就会退回高原,根本动不了他们的根基,北突人一直想吞并党西却不得,就是这个原因。”
上官云冲不太懂商业之道,事实上他对这种温水煮青蛙的事也不太感冒,便道:“这些商贾之事,老夫不太懂,也就不说看法了,陛下让你出使党西,你可有把握?”
姜远摇摇头,道:“孩儿一点把握也无,党西人长什么样我都没见过,更别说还要深入高原,但陛下要孩儿前往,不去不行的。”
上官云冲阴着脸,一捶桌子,道:“朝中这么多大臣,偏偏让你这个毛头小子前往!哼,这背后不知多少人在挑唆!”
姜守业想了想,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如今木已成舟,再去言是谁挑唆的,无甚意义。”
“哼!无甚意义?!明日老夫上得殿去,定要将颜老狗的胡子扯了!”上官云冲怒道。
“岳父大人不可!”姜远连忙劝阻,若不然,以上官云冲的脾气,说不定还真会随便找个理由与颜其文发生冲突。
就颜其文那老胳膊老腿的,经不住上官云冲一拳。
“伯和兄,稍安。”姜守业也劝了句,又道:“远儿出使党西深入高原,不管谈不谈得成通商,危险实则不大,怕就怕在路上。”
上官云冲闻言,心中顿警惕起来,道:
“你是说,有人会在路上对远儿不利?”
姜远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