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道:“前几日,太子来孩儿处拉拢与威胁孩儿,孩儿拒绝了,太子已经对我起了杀意。”
姜守业叹道:“太子一党极力举荐远你党西,存的可能就是这个心思,如果你在党西人的地面上出事,太子一党便会嫁祸于党西,也或者嫁祸于北突。”
上官云冲怒道:“果然狠毒!这么一来,相互扯皮之下,三国互相猜忌相互扯皮,太子一党丝毫不沾边!这些狗东西,对付外族不行,对自己人使毒计倒是有一手!”
“伯和兄慎言。”姜守业摆摆手,又对姜远问道:“远儿,你打算如何应对?”
姜远想了想,笑道:“父亲大人、岳父大人,无需太过担心,他们想杀我没那么容易,我自有防备。”
姜远又道:“孩儿出发之时,会向陛下从先字营中要二百护卫,我这鹤留湾也可抽调出三十个护卫,只要不是大队人马来袭,皆不是问题,还有十日才出发,孩儿也需做些准备。”
事到如今,即便姜守业与上官云冲再忧虑,也是无济于事,他们知道姜远出使党西已成定局。
送走两位长辈,姜远直奔章老七的铁匠铺,让章老七务必在十日内,打造出三十把横刀,与十把短火枪,以及找来更多的硝石。
至于马槊,这东西不需姜远打造,直接找兵部要就是,出使党西是大事,兵部不敢不给。
接下来数日里,丰邑侯府的地窖中,文益收与独臂老李,以及刚刚恢复伤势的三喜,日夜配置火药。
他们三人根据姜远的教授,将火药与铅丸用浸了桐油的纸包好,做成一个个的定装纸包药。
文益收与独臂老李倒还好,一般姜远让干啥就干啥,三喜就不一样了,他很不明白姜远为何要让他们在这地窖中装这黑乎乎的粉沫。
甚至他还好奇这种黑粉沫到底是何物,拿了烛火想近距离观察一番。
这个举动将姜远吓得半死,冲上去就是一顿老拳加无影腿,严厉警告三喜不得将烛火靠近火药。
最终姜远还是不太信他,给他弄了张桌子在角落里裁牛皮纸,若敢靠近火药,老文与老李可以无限对其使用拳脚,这才将三喜给震住。
姜远还令人从糖霜中提炼出了一些杂质多到离谱的白糖,到需要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