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虽说也是军中精锐,但那是自诩的,哪里是经过特训,又上过一次战场的先字营的对手,几乎将禁军兵卒压着打。
花百胡个人倒是勇猛,与雷扬打得有来有回,但终是不敌雷扬,被雷扬一拳打中下巴,顿时被打掉了一颗后槽牙。
再观其他的禁军,人人被打得鼻青眼肿,反观先字营,却是受伤的极少。
花百胡眼见得禁军吃了大亏,自己还被打掉了一颗牙齿,顿时怒向胆边生,抓着腰刀就要拔刀。
军中斗殴是常事,但若动了刀就是大事了,此时花百胡已经失了理智,便要拔刀。
雷扬见得花百胡要拔刀,也不甘示弱,也要拔刀。
“住手!都特么的给劳资住手!”
两人的刀刚拔出一半,便听得一声大喝,将所有人镇住。
抱着两樽玻璃瓶的姜远铁青着脸进得驿馆,看着桌翻凳断,碗碟碎了一地的驿堂,俊目像剑一般扫在斗殴的二十几个人身上。
姜远平日里一向和善,与谁说话都是笑呵呵的,但若真发起怒来,侯爷的王八之气显露,威势与平日大不相同。
“怎么?你们是要造反?”
姜远将两樽玻璃瓶扔给先一步进来的黎秋梧,背了双手走至禁军与先字营的兵卒面前,可以看到,此时姜侯爷的眼中布满寒意。
众人皆低着头,不敢与姜远的目光接触。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姜远将声音缓和了一些,目光停留在花百胡与雷扬身上:“谁先动的手?”
“禀侯爷,是花校尉先动的手!”雷扬抬起头来禀道。
姜远抬起目光,定在雷扬的脸上,看得雷扬不自然的又低下头去,姜远眼中的威压,让他有些胆寒。
“花校尉,可是你先动的手?”姜远又将目光看向花百胡。
花百胡挺光棍,抬起头来,大声道:“是末将先动的手,所有过错,末将一力承当!”
姜远怒极反笑:“你倒是有种!你不怕本侯砍了你的脑袋么!”
一旁低着头的雷扬闻言,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来。
花百胡微低了头,道:“侯爷可以砍我的脑袋,但我不服!”
姜远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