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报刊出于正义,报道了这类事件,希望引起当局重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当局的中层早就被资本送来的“礼品”收买,自然高层看不到社会底层的剥削。
就是这样的背景下,帕米还是懵懵懂懂,家庭聚餐上每次父亲看报纸都得痛骂几句。
帕米不知道父亲所说的剥削和压迫是什么意思,但社会上似乎有人没有得到正义的注视。
在一个天寒地冻的夜晚,门口外响起剧烈的“啪啪啪!”响声。
父亲打开门一看,惊了,是一群浑身脏臭的工人。他们脸上没有了往日对生活的向往,更多的是愁容和迷茫。
父亲询问何事。
工人们告诉父亲,他们的其他工友遭受着资本的无情压榨,有的工友甚至因为在厂房过量工作,吸入机器排出的有毒物质患上肺癌,没钱医治,工厂声明不负责,几个热心工人把工厂告上了法庭,请求父亲帮助他们,作为律师。
父亲同意。几位工人大喜过望,告诉了他,法庭的召开将在后天。几位工人东凑西凑,把酬劳递给父亲,父亲不收这钱,他表示自己的行为是出于对社会的不满,要改变现状自己就要行动起来。
第二日一早,父亲早早出门收集证据。
他先是开车到几家工厂门口查看情况。不过没什么情况。
到附近的报刊买了份日报,顺便停留此处打探虚实。
“唉,现在工厂的老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不是嘛,三盘路那大爷,你知道吧,想着进厂补贴家用,没想到进厂三个月后,过劳死。工厂那些老爷们出事了也不怕,多半啊跟那局……”
“吭!!!别说下去了,再说下去,那边那城管都得招呼我们呢。”
情况大概就是这样。
日报内容。
“纺织厂招工,男女不限,月薪2000—8000,8人宿舍。”
“我市生产值工业产量相比前年增长了176%。”
“创建文明城市,打造宜居南州。”
……
帕米父亲读报纸,注意到不远处的贫民区,有两个大汉强拉着一个妇人从区里出来,其他男子想出手制止,却有个狗腿子拿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