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滴在了处刑者之剑的宝石上,刹那间,一道亮光闪瞎妇人的眼睛。
“看不见了,看不见了,你这个小鬼做了什么?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第二天,帕米被妇人送上了法庭。指控她杀人未遂。
本来常人认为只是泼妇想在法庭上得到支持,以这个案件为理由让丈夫赔钱,毕竟在妇人仅限自己狭隘的格局里,帕米就是自己丈夫和外面野女人的产物。
法庭本保护未成年人原则,在法庭中隐藏帕米的信息曝光,不知道怎么消息就进到工厂耳朵里,就是帕米父亲对线的工厂。
妇人很自信,开庭前并没有找律师她不相信一个小女孩在这样的场面下还能保持冷静。但她没想到,她面对的是熟读律法,出生就降临于知识海洋的帕米。
之后,帕米凭借自己的知识成功反驳了妇人的论点。
“帕米小朋友,我很欣赏你的智慧和勇气。”来自审判长的赞叹。
帕米以为这场庭审以自己的胜利告终。
很可惜,这场庭审,说到底不过是资本的剧本。
突然,庭外来了一群黑衣人,围住了帕米。
下一秒,帕米便被押走,走时还能听到审判长在帕米身上定的莫须有罪状。旁听席上还可以听到热烈的掌声,似乎这才是他们所渴望的正义,利于自己的正义。
来到法院外围,帕米亲眼看到,一个男人拿着文件箱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沓沓红色纸张。男人和交易对方有说有笑,对方正是刚刚审判自己的审判长。
“为什么,正义没能注视我?为什么,没能得到正义的注视?”
这群黑衣人也不是政府官员,而是工厂派来的打手。公司负责人一副傲慢的模样告诉帕米:“你们一家本能安安稳稳的活在这座城市,非要触碰我们的规则,这便是触碰规则的代价。哈,你也别害怕,我们不会对你做什么,也就把你送到外面的城市让你开开眼。”
“规则?那我的姐姐,我的妈妈呢?”
“你说那两个八婆?哼,我记得报纸上说死于交通事故,房产也被出售。”
帕米很憎恨,她不相信,自己坚信的正义,就是这样的正义。
胸前的处刑者之剑开始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