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里是十万,买你这身玩偶服,你的工作会有人替你做,工资你照常拿。”
他越说大熊越懵,晚上骗子真多!
大熊抽回给他的传单往旁边光亮的地方走。
“哎?真的!不信我现在转账给你!”
时差六个小时的西南边——
郁辞象征性敲了敲门后径直推门而入,看到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才松了口气。
“哥,你昨晚去哪了?怎么没在酒店!我还以为你又被那帮人围堵了!”
郁辞也是在随着祁砚清到南非之后才知道这边的人有多么丧心病狂。
为了抢项目不择手段,不仅追车还拿着||枪||光明正大威胁人。
好在行盛在南非这边暗地里也有||黑||势力,才得以安然无恙稳住局面。
男人头都没抬,盯着桌上的文件一目十行,简言骇语道:“在公司。”
郁辞瞳孔睁大:“不是你昨晚一整晚都在办公室?”
“嗯。”
“没必要这么拼吧!最重要的项目已经进入收尾阶段了,只需要盯着下边的人完成就ok了。”
祁砚清:“剩些杂七杂八的方案文件要签字,尽早解决尽早离开。”
“好歹劳逸结合……”郁辞绕了个弯散漫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
“病倒了岂不是更耽搁你的时间。”
再说了,这么急回国干嘛,这除了那群老家伙有些烦,其他的倒也还行。
酒挺烈,他喜欢。
祁砚清:“在沙发休息过。”
郁辞:……行吧。
郁辞莫名觉得他此刻特别像老妈子,还是敢怒不敢言没什么地位的老妈子
想起了什么,郁辞猛地站起,音量也提高了几分,“哥,你猜我昨晚在酒吧听到什么了!”
相比于郁辞的激动,祁砚清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淡然样子,甚至是没理他说的这段话。
一副对此不感兴趣的模样。
郁辞抿抿唇,有些尴尬,但难掩内心那份八卦。朝祁砚清办公桌走了几步:
“黑佬那个家伙组织了另外几位小股东要反对这次的提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