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
祁砚清平静说:“十八岁就跟您坦白了我不婚,您不必每年都为这件事焦灼,行盛我未来会交给郁辞膝下的孩子。”
他曾经是坚定的不婚主义者,也不打算和陌生的女人借腹留子。
“小祁,我是真的关心你呀”祁老叹了口气,被他带偏了题:“人老了才懂得这些才是最重要的,若是当年我劝着些你父母我们现在齐家欢乐融融,也不至于哎,都是爷爷的错。”
祁老此刻就像一个垂暮的老人在忏悔。
祁砚清言语微哑:“爷爷,再来一次您还是会选一样的决定。”
良久的沉默。
“既没那个想法,就趁早和裴丫头分手吧,不要耽误小姑娘了。”
“那是我和她的私事。”
只听一声重重的叹息,“小祁,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
从六岁就开始亲自教养,在异国唯一的亲人,他又怎能不知
“你刚才说不婚自己信吗?爷爷本也接受了你不婚的想法,但你的神色言行骗不了我。既然已经有了认定的人何不抓得牢些,每每帮你的时候总被你自己搅黄!爷爷不想你晚年也在后悔中度过啊!”
第一次裴昭希抓住祁砚清的手说两人是情侣,外人只看得到他冷淡的神情,祁老看到的却是他紧绷的下颚和眼底深处的欣喜。
从小对任何宠物生物不感兴趣的人也是因为裴丫头才收养懒懒。
不婚为何将银戒常常戴在中指
饭桌上太多的细节也被他看在眼中。
祁砚清哽住,“我自有分寸。”
祁老:“若是别人尚且能用联姻的筹码,裴丫头秦家一家子人都宝贝的很,小姑娘也正值年华,玩心一时半会不会散。”
“给你创造机会又被你破坏!不分敌我好坏!”
他沉默不语。
“认定她了?若是她选择和旁人共度余生你怎么办?”
“没有若是,旁人。我是她的最佳选择。”没了别人,祁砚清脸上的偏执阴骛尽显,默了一秒他想到了什么问:
“爷爷,我想问您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
“当年那个小三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