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升到最高,裴昭希才如被解冻般好受了些,她支起身体吃药,卸妆,换了身毛绒家居服。

    祁砚清留在这里的东西很少,几件衣服和少许的私人物品,零零散散与她的东西摆放在一处。她只凭着直觉收拾到一个小箱子里。

    真正让她感到麻烦的还是祁砚清送给她的礼物,光是从衣帽间翻出来的限量版包包就占了两个行李箱,而隔壁那一堆快递盒中还参杂着很多未拆封的奢侈品。

    项链首饰衣服鞋子之类的还没来得及收拾,她已经乏力地坐在沙发上喘气。

    这时,屋外传来敲门声,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去,应该是到了约定的时间。

    裴昭希穿上拖鞋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