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懒懒身上,还好小猫咪反应快,闪开后它又爬回来两只前腿扯上祁砚清的胳膊喵喵叫。

    “爱人先爱己,这个问题在你昨晚掐我脖子的那一刻已经没有意义了。”裴昭希说这句话的功夫还不忘将手伸出去安抚懒懒。

    她是爱祁砚清的,在国时爱过,现在也爱过。

    方才听他说起母亲时破碎的表情,裴昭希差点没控制住抱他安慰,但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

    复合?

    她的脖子和心理经不起几次应激障碍的摧残了,再来几次真的会如同她饰演的程白英一样郁心。

    “最后一次了。”裴昭希抬眼看向满目痛苦的男人,平静地拉着他的手放在锁骨处,轻抬下巴,脆弱白皙的脖颈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里。

    “如果这样能让你发泄情绪就掐吧,你心里面有多痛我能感受到。”

    “发泄完我们之间两清了。”

    祁砚清抚摸着她精致的锁骨凑近,在她死寂的双眸中低头亲了亲女孩的嘴角,“你休想!”

    他起身,矜贵从容整理着自己杂乱的衣襟,轮廓分明的下颚线透着一股冷意。

    “在我这,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你觉得碍眼就都扔了吧。”

    男人似是想通了什么,紧握的双拳渐渐放松,眉宇间那股病态的偏执却一点也不消,甚至愈加狂热。

    祁砚清迈着修长的大长腿向门口走去,边走边说:

    “裴昭希,你可以谈几个年轻的男人解解闷。”

    “我等你,但也别让我等太久,我会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