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鼓道:“你提起的祁先生就让我气饱了!你得看好他!他今天踏进来一步我会失眠一整夜……”
那天的小误会虽然解开了,但裴昭希心里始终有个坎,睡不着辗转反侧一遍遍想到他掐她时痴狂的神色就恨的牙痒痒。
床头另一侧柔软的枕头被她当做祁砚清锤过好几次。
杨正:???
出个任务发生什么了?难道这就是恋爱时如胶似漆分手时宛若仇人?也没见和其他前任这样啊。
但她提到失眠,杨正肃声保证:“我不会让他进来的,你遵医嘱吃完药放心睡。”
有了他的保证,裴昭希一颗心放到了肚子里,很安心。打了个哈欠闲闲散散朝卧室走去。
杨正并没有辜负裴昭希的期待。
半小时后,他逮了玩累在沙发歇息的懒懒顺手又拿过桌上的文件出了门。
祁砚清彼时当刚好从拐角走出,男人身穿黑色大衣,里面套了身墨蓝色西服,将完美的身材比例展露无余。气质沉稳矜贵,狭长的眼睛里却透着隐隐的亮光。
杨正将房门虚掩,只身挡在门前。
在他做这些动作时,不情不愿被他逮到的小猫纵身一跃跳到了祁砚清怀里,声音欢快喵了几声。
“她睡了?”
杨正见祁砚清希目光紧紧黏在身后的那扇门上,甚至往前上了几步,顿时生了戒备,直言道:
“现在可能睡下了,但她放才说,你进到房间她会一整夜失眠。”
“她这段时间失眠很严重,请祁先生不要再往前走了!”
祁砚清身体僵住,嗓音晦涩:“她失眠不开心是因为我?怎样才能让她开心。”
经他提醒,杨正将裴昭希受刺激失眠和两人分手串联起来,皱眉问:“祁先生之前有刺激到她吗?或者说有谁带她去了海边,水域多的地方吗?”
“什么意思?!”
“想必祁先生也听秦少提起过,她从小受了刺激体虚身子骨弱,不能受刺激。”
“可这短短一个月内她受了两次刺激,前不久拍海边的戏份是一次,在我出任务期间又受了一次,能告诉我前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吗?”
他好推测预防下次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