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呢,有成果?”
韦霜雪娇羞低下头,脸颊泛起红晕。
“嗯我还想要请教希姐几个问题。”
她神色没变:“说来看看。”
窸窣几声,韦霜雪掀起长袖盖住的一片手臂,“怎么拉近懒懒的感情?我知道懒懒脖间总挂着色彩鲜艳的宝石,已经在攒钱了。”
“它更爱吃牛肉还是鱼干呀?”
裴昭希猛地抬起眼皮,这才正眼瞧她,韦霜雪手臂上印着一个抓痕,格外刺目。
“结痂了,看来时间不是很久。”
韦霜雪神色荡漾着幸福:“昨晚懒懒毛茸茸的一团坐在祁先生身边,看起来很可爱,没忍住上手摸了下”
昨晚。
裴昭希心里琢磨着这个词,唇角客气的微笑消失不见。
“希姐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韦霜雪期盼着裴昭希能向之前那样分享,浑然不知自己泄露了什么。
“韦小姐。”她一字一句叫着,眼眸那抹幽光莫名令韦霜雪心里打了个寒颤。
“我还没大度到能把懒懒拱手于人的地步。”
“可你们已经分手了,懒懒又是祁总的猫,这一层纽带关系不斩断会像几周前那样藕断丝连”
看她脸上纠结的神色,仿佛已经和祁砚清谈起了恋爱,裴昭希舌头顶了顶腮帮抑制不住脾气怼:
“他的猫?他那样性格的人会给一只猫起名叫懒懒。”
“另外,前段时间借着懒懒在我们这段关系中藕断丝连的人,不是我。”
“若哪天好事将近,捎个信我会将懒懒带回来不再出现在你们二人面前。届时,两位大可再养一只。”
韦霜雪脸色开始发白,裴昭希第二句话让她脸上笑容挂都挂不住。
她那些洋洋得意的小炫耀,伪装,幻梦,自作聪明地暗示和祁先生情感进展。
都在女人轻飘飘却底气十足的话语中一一瓦碎。
难堪的是,她并没有相同的底气去反驳,韦霜雪自见过祁砚清在裴昭希晕倒那一刻时的情绪失控就明白了。
这个死缠烂打法也不是那么容易好感化的。
所以,她选择先从另一方下手,让裴昭希误以为她和祁先生在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