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出去。
可惜他这段时间出任务,只能自己出手了。
她指了指门口,“少自恋了,滚。”
走出休息室的瞬间,周易炎伪装温柔的面具一寸寸碎裂,他从口袋掏出一个小巧的窃听器塞到耳朵里。
一道玩味的男声带着点评道:
“呵,一如既往的坏脾气。”
“老地方等你。”
咖啡厅包厢,周易炎已调整好自己的状态,面上看不出喜怒。
周易炎拉开椅子坐下,看向对面。
落日的余晖透过白纱洒在男人肩头,他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眸光沉静,明明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却被他眼角和脸上七八道疤痕毁了份美感。
坐了几个月牢,倒让他沉淀了。
周易炎意味深长喊他:“齐渊。”
齐渊应了声没有抬眸,他盯着玻璃窗上自己柔和的面部轮廓有些出神。
“那位费尽心思捞你出来,公司也送了钱也送了,甚至改变你的相貌,帮你寻新身份。”
“他老人家想让你重新开始。”
齐渊面色一沉,他注视着周易炎将一份合同甩到桌上打断,“两头赚还不乐意?”
“演好了,老头分给我的东西都可以给你。”
“裴昭希是秦家继承人之一,说服她回去继承家业秦家必定会感谢你,若是能联姻。”齐渊眸底划过一丝扭曲的嫉妒。
“我们的计划会更有把握成功,届时能得到的不仅仅是钱。”
周易炎当然知道这个理,但“难搞。”
“裴昭希这种连抱歉都说的十足傲气的大小姐,看不上就是看不上,这些天她拿正眼看我的次数屈指可数。”
“真没用,好歹也谈过一段。”齐渊上下打量着周易炎,挑剔的目光没找出周易炎一丝闪光点。
周易炎笑笑,“酸什么?”
齐渊瞪他一眼,捏着咖啡杯的手指用力到发白,“酸?我只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