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暂时少一柄剑算不了什么。
他和这青年一共碰过两次面，对姜灿感观甚好。
这青年心性纯良，倒是适合加入扶天圣地，怎么就成了那颜韫玉的弟子？
但青年的一句话却打翻了他对姜灿之前所有的好印象。
“晚辈要借司马前辈的五柄剑，涟漪剑、荧惑剑、建木剑、铄金剑、厚土剑晚辈皆要借用。”
司马恭面色不复平静，变得阴沉起来。
这小子是真不客气啊，一开口便要借自己五柄剑。
“好胆量，五柄！这五柄神剑是老夫在这修仙界的立身之本，你这是在挑衅老夫。”
司马恭面做怒色，轻微释放自己的威压。
不敢超出姜灿境界太多，也不会太弱，不让姜灿什么都感受不到。
他小心翼翼的发怒着，如履薄冰，毕竟他也不知道姜灿那个师尊什么时候回来。
大乘以下第一人，这远不是司马恭所能挑衅的。
面对司马恭所释放的威压，姜灿没有任何压力。
身上这国师袍的龙气抵消一部分威压，姜璇玑和他一同抵抗剩余的威压，分担到他身上的威压不过少许。
“我的师尊是颜韫玉。”
姜灿平淡说道。
他在赌司马恭不敢招惹自己师尊。
他师尊是谁？是这万魔谷谷主，是大乘之下第一修士。
司马恭表情尽可能保持平静。
“这五把神剑，是五色城……”
姜灿明白，他赌对了。
“我师尊是颜韫玉。”
司马恭被强行打断，继续说道。
“我乃渡劫期……”
“我师尊是颜韫玉。”
司马恭面色终于失去平静，变得气急败坏。
收回之前对姜灿的评价。
这姜灿，就应该加入万魔谷，就应该成为颜韫玉的弟子。
原本看颜韫玉不在姜灿身边，想要恐吓一下姜灿，让姜灿心生畏惧，少借两把剑。
可是他无论怎么说都没用，就只会重复一句，“我师尊是颜韫玉。”
但这又恰恰是他所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