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护住姐姐，而是主动帮姐姐承认错误。
“和你这妹妹相处倒是舒服，曦梦如今在哪？”
涂青犹豫的望着姜灿身旁几人。
至尊说过，可以让姜灿进来，但是姜灿身旁的人呢？
不过此刻，颜韫玉插话道。
“心狐么，倒有意思，许久都未曾出现过。”
涂碎碎望着颜韫玉，只觉得什么情绪都无法感知到。
一切皆被屏蔽，与生俱来的神通失效了。
她缩在涂青后面，尾巴蜷缩着。
“害怕么，倒也正常，要不要将这小狐狸带着，对你的魂道修行能有所帮助。”
颜韫玉向姜灿询问道。
只要姜灿一句话，颜韫玉便会将这心狐抓走。
姜灿在颜韫玉心中很重要。
凡是姜灿想要的，颜韫玉都能去做。
若颜韫玉是周幽王，那么姜灿就是褒姒，无论姜灿什么要求颜韫玉都会完成，即便烽火戏诸侯也并非不可。
不过周幽王对褒姒如此是因为褒姒的美色，而颜韫玉对姜灿如此是因为心中愧疚和对姜灿的重视。
涂碎碎听着颜韫玉的话语，瑟瑟发抖。
她对姜灿倒不害怕，但害怕这完全看不懂的女人。
并且，如今狐族危难之际，她也不想逃离狐族，不想背叛至尊。
看着瑟瑟发抖的涂碎碎，姜灿摇了摇头。
“师尊，不必了，我不太喜欢强求。”
“那便算了，小狐狸，收着，这是炼魂法，你不适合气血一道，更加适合魂道。”
炼魂法也是颜韫玉开创的一门魂道修行之法，不过远远比不上《升魂诀》。
但对于涂碎碎来说，已经是够了。
颜韫玉只是站着，什么都没给，但炼魂法的修行步骤已经传至涂碎碎灵魂。
“谢谢姐姐。”
在明白颜韫玉的好意之后，涂碎碎终于不缩在涂青身后，而是出来鞠躬道谢。
涂青此刻面色犹豫，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至尊之前只说了允许您前去，至于您身旁的贵客，我也不知是否带去见至尊。”
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