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接着说道，“师尊，能否让我再试一次，细细品味一番。”
姜灿知道这个请求有些过界，昨夜只是意外而导致的冒犯，并不代表他们之间的关系进展到这里。
“胡闹。”
意料之中，颜韫玉并没有答应。
虽然他是颜韫玉心中最重要之人，不过他们之间的男女之情尚未进展到如此地步。
师尊说过顺其自然，但这一步太迈大了。
“那就算了，师尊，我想再感知一下对师尊的心情，能牵着我的手吗？”
人总是折中的。
若是直接说牵手，如今羞涩的颜韫玉不一定会同意。
但若是先要求接吻，再退而求其次，说要牵手，颜韫玉就更有可能会同意。
人大多如此。
颜韫玉的手指触碰到姜灿掌心，稍微缩了缩，然后又紧紧握住。
“这样感受到了吗？”
“感受到了，师尊在旁边，很安心。
师尊的手也很软，牵起来很舒服。”
他握紧颜韫玉的手。
温暖、柔软。
颜韫玉静静感受着姜灿分明的指节以及宽厚的掌心，感受着姜灿手掌的温度。
这就是自己徒儿的手吗？
不知为何，颜韫玉感觉身体变热了几分。
“师尊，这样就很好。”
白泽的卦象确实有说法。
如今和师尊的关系确实变质了，不过却是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
“夫君和颜前辈的事情怎么样了，想来结果一定不错。”望着姜灿的面庞，姬雾月便已经知道结果。
“师尊说顺其自然，没有拒绝。”他手掌之中还残留着颜韫玉的温度。
“如此便好。”
他注意到桌上多了一件纯白的衣服，工艺精巧，层次分明。
材质是雪。
“这是雪女织造的衣服吗？”
雪女点了点头。
“她想学，我便教她，她很聪明，很快便领悟其中精髓，她凝聚的雪也是世间上乘的材料，不易损坏。”
他伸出手，指尖细细摩挲着这纯白的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