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从进来就开始的揶揄和讽刺。
他似乎终于不想像这么跟女孩子东拉西扯下去,吸了口气,终于来到今天这次见面,最想说的事情。
“司念,”男人平静盯着对面的人,问:“骗我,好玩吗。”
“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解释。”
司念:?
她顿时感觉自己都有点听不懂中文了。
“这还需要解释?”
“你不都看我日记一清二楚了吗。”
从一开始就是奔着分手费去的,五年委曲求全卧薪尝胆结果临门一脚翻车,劳务报酬0元。
陆纾砚听着这回答又只能开始无声调理胸口翻涌的情绪。
是,他一切都知道了,还在想要什么解释,能有什么解释。
司念一想起竟然有人偷看人手机日记这种行为还是气的牙痒痒。
陆纾砚隔了一会儿仿佛才平复下来,又问:“你删我联系方式做什么。”
他后来又签的五千万支票并没有给出去。
司念一听更搞不懂了:“都分手了不删联系方式留着过年?”
并且她也不知道陆纾砚这种连点交往时期买的包包首饰都不让她带走的人怎么好意思问她为什么删他联系方式。
实在是搞不懂这些含着金汤匙出生从来没经历过挫折二世祖们的脑回路。
陆纾砚望着眼前一脸理所当然的人。
空气似乎安静了下来。
司念的拿铁也上了。
她望着那杯浓郁的拿铁,正在思考待会儿要怎么才能精准无误并且理直气壮地泼到陆纾砚的头上然后安全离开餐厅,然后听到对面的男人忽然开口:
“你想要多少。”
“嗯?”司念冷不丁抬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陆纾砚眼神平静如水,终于说:“你想要多少。”
司念震惊状微微张嘴。
陆纾砚想起那天司念也是在这里抱住他,事情败露后泪眼婆娑问他开口要的五百万。
接着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取出来一张支票,推到她面前,开口说:
“这是九千万,你拿走。”
“明璟公馆的房子也会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