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不能让人在外边一直等下去。

    太后怒瞪着跪在地上眉头都不曾皱一下的魏沅箬,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从一开始她二话不说轻飘飘跪下的时候,怕是就在这等着她了。

    这个贱妇!

    太后气得五官狰狞,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才将那股杀意给压下去,缓和了语气,对魏沅箬道:

    “摄政王妃,王爷同先帝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你我便是妯娌,哀家今日第一次见你,原想同你开个玩笑亲近一番,没想到你竟然当真了。”

    她对着魏沅箬,笑容满面,哪怕眼底那股要杀了她的心思都溢出来了,也只能笑脸迎人。

    “你且起来,是哀家不对,不了解你是个较真的性子,下次,哀家不同你开玩笑了。”

    魏沅箬眨巴着眼睛看着太后,“真的吗?太后原来是在同臣妇开玩笑啊?”

    “那是自然,你我皆为皇家妇,我们无冤无仇,哀家何必存心刁难你,之前那番真真是同你玩笑的。”

    眼见着太后憋屈得五官都在抽抽,魏沅箬点点头,见好就收。

    “臣妇果然愚钝,连太后在同臣妇开玩笑都没看出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殿外的动静。

    下一秒,耳朵微微动了动,由远及近的轮椅声音,正在靠近。

    “那你快起来吧。”

    太后实在是要忍不了了,赶紧催促道。

    “是,臣妇遵命。”

    跟着,便在白露的搀扶下缓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