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于早上魏沅箬那股嚣张劲带来的误解,现在这些人都对魏沅箬的医术深信不疑。

    因而,对于她的吩咐,这些人都不敢有片刻耽误。

    “这里不能留太多人,你们都出去吧。”

    “是。”

    很快,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魏沅箬表情凝重地坐在那濒临死亡的士兵旁边,却听到耳边响起一道恼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浓重的不可思议——

    “箬箬,你……你真的会医术?”

    魏沅箬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只顾着忙自己的事情。

    “为何……为何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好像……好像都没有认真了解过你。”

    裴烨盯着魏沅箬冷漠的侧脸,失神地低喃道。

    “裴烨,滚出去,别在这干扰我。”

    可裴烨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只自顾自地看着魏沅箬,喃喃自语:

    “所以,你是真的有办法治好母亲的顽疾,却一直藏着掖着,眼睁睁地看她年年受苦?”

    魏沅箬还是没搭理他。

    裴烨的脸上,蒙上一抹失望的情绪,“箬箬,我们曾经不是夫妻吗?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魏沅箬被他这副恶人先告状的模样给气笑了。

    所以,她那些年对李氏兢兢业业的伺候,都是喂了狗吗?

    不过,她早就知道裴烨那一家子是什么货色,对于他这副嘴脸,她甚至连跟他争辩的欲望都没有。

    见他还不滚出去,她从一旁的针包里取出一枚银针。

    “母亲这个冬天过得很不好,  被病痛折磨得瘦了一大圈,箬箬,回京后,你去给她老人家看一看好吗?就当是我求你了。”

    魏沅箬弹了弹手上的银针,依然对他不予理会。

    裴烨有些急了,“箬箬,你听见……”

    只见喉咙突然一痛,他突然失了声。

    魏沅箬手上刚刚把玩着的银针,在刹那间刺在了他的喉咙处,让他瞬间发不出半点声音。

    稍稍一动,喉咙便疼得像是被刀割过了一般。

    “滚出去。”

    魏沅箬目光狠厉,看向他时的眼神,不见半分柔软。

    裴烨甚至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