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为大,跟子孙后代比起来,旁的都是小事。就说,那太子、叶相,咱就是想攀也攀不上啊!
礼王和淑贵妃就不一样了,他们主动向咱们抛了橄榄枝,咱们要是不死死抱住这条壮硕的大腿,就太不识抬举了。再说了皇上正值壮年,淑贵妃多年来盛宠不衰,礼王手段高明,以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康邵奇眼珠子一转,心道:确实如此,再厉害的大树攀不上也是白瞎,何况驿站的事已经把叶小姐和顾状元得罪了。既如此,倒不如一条道走到黑,没准还能搏出个前程来。
“大人,听说叶小姐前几日买了钱屠夫的媳妇和孩子,还把金大打了个半死,前儿还去了凌家桥、寡 妇村还有金家镇,说是想买他们的地皮盖女子学堂,结果都被赶了出来,没一家愿意卖给她的。
您是不知道有多巧,她相中的金家镇的那块地就是金大的!据说柳老爹带着一群老弱妇孺地把她赶出了村。这叶小姐啊,怕是自小到大都没受过这气呢!
不过,这叶小姐啊,也是个人才,她昨又拉着李大娘她们到西城说了一天书,讲了一天什么花木兰、祝英台啥的故事,听说有点效果,好多女子都坐那听来着,连男子都有驻足旁听的。”
苏景山眯缝着小豆子眼,认真思忖着,“看来这叶小姐有点本事哈?我是不是该出面会会她了?这样……”
他忽地低下声来,附耳和康邵奇交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