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常安倒是能想起来燕月冥在颜震天手下时的模样,可人心易变。
尤其是在战场过惯的刀尖舔血日子的男人更容易生出些奇异的心思。
“他最好一直乖乖的,否则我屋子里的红缨枪可不答应。”苏常安恶狠狠的瞪了颜震天一眼,扭头回屋子,将红缨枪取出来,仔细擦拭。
颜震天站在院子里看看擦枪的妻子又跳望女儿的院子,颇为无奈的叹息。
不过那五个小兔崽子的事情倒是提醒了他, 看人不能只看家世和平时的为人,还得看看他们在遇见事之后所表现出来的真实态度。
以前他们五个可不是现在这副模样。
今日被皇上责罚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颜震天当时听着一点儿也不心疼,但此刻看着家中的情况又不得不暗自衡量自己和另外五家的实力。
此时的另外五家人都气氛低迷。
傅景越和霍榕算5个人中处罚最轻的了,但饶是如此他们也得在自家书房里安安分分的抄写经书。
至于叶清玄,在圣旨送来之后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瘫软在地上,眼神都失去了光彩。
禁考三年意味着他无缘明年的状元之位,那他这么多年的努力算什么?就这样白费了吗?
叶夫人看着儿子失魂落魄的模样,斥责的话说不出口,硬生生咽了回去,直接将自己气的昏了过去。
叶丞相来不及管这个儿子,就得大喊着让人去请郎中前来问诊。
他头疼不已的看着委顿在地的儿子,耳旁充斥着下人们兵荒马乱的声音,心累的闭上了眼。
江俞柳被罚的最重,终生不得入朝堂。一回家他就将自己锁进了屋子里,将房间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
江家父母隔着门听里面的动静,想劝都无从开口。
现在皇上正在气头上,上面又有圣后压着,谁敢求情?
说到底还是自家儿子做的不对,怎么别人都是冷眼看着,只有自家儿子冲动的要上手去拉?
“派人在门外守着,有什么事及时来报。”江晟想到今天自己在朝堂之上被皇上斥责的场景,同样憋着一肚子气,干脆甩手离开。
江夫人还有其他的孩子,不可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