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吩咐的,最是会看人眼色,怎么可能因着程岁几句话就心软?
她一把夺过药碗,冷哼一声,“省省吧,现在不是你出去的时候。”
而后立刻离开,程岁甚至听到了落锁的声音。
无可奈何的程岁连拍床的力气也无,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
丞相府,书房内。
叶丞相看着跪在下首的叶清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在桌面上。
叶夫人攥着帕子,提心吊胆的守着夫君的脸色。
“程岁的伤已经养的差不多了,等镇南王和颜缨大婚的事情结束,为父会让人把她送回去。清玄,别忘了你答应过爹什么。”
“清玄,快和你爹说你知错了,以后一定改。”叶夫人叶丞相刚考取功名时嫁过来的,一开始算低嫁,但随着叶丞相的步步高升,她慢慢配不上门楣变得谨小慎微,生怕惹得夫君不快。
尤其是现在自己最出息的长子成了这般,更叫她诚惶诚恐。
叶清玄这几日一直待在房中养伤,只今日被爹爹叫来,现下腿还疼着,但听爹爹的口气大有不答应就死的架势。
“儿子知晓,定不让爹爹失望。”
叶夫人笑逐颜开,忙不迭给夫君端茶,“老爷,清玄已经知错了,您就解了他的禁足吧。明个就是镇南王大婚的日子,作为同僚,咱们府上总是要去见礼的。”
叶丞相半眯着眼喝茶,叶清玄被小厮扶起来站在一旁,听候吩咐。
“去可以,但管好嘴。明日说不准皇上也会去,要是有什么差池,你们知道的。”
他说完撂下茶杯,亲信当即有眼色的请二人出去。
叶夫人赔着笑扶着儿子走远,直到小花园才敛去笑容。
“为了那么个厨娘和你爹爹吵闹,真不知道书读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