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眼泪，连忙出声询问，试图岔开话题。
“日后？”
老张喃喃自语，像是在看我，又像是在看年轻时候的自己。
“我想，我没有日后了，这个医院，已经是我一生的心血所创，如果不是它还一直开着，我想要给每一个进入手术台上的病人从死神的镰刀下救下来，那我可能早就去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是整个人的心气都忽然全部消散一般，不见踪影。
又像是在交代着遗嘱。
可是……
这个人分明看上去还挺健康的啊？！
为什么就忽然想不开了？
我不明白，也没多问，只是静静地听着他后面说的。
有他悲伤的童年，有他难忘的冬天，有他敬爱的恩师，还有那些说不上来的师兄们……
但是这其中，他没有提及一个家人，甚至连自己的妻子也没有！
“老张，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一把的。”